就是诉诸于法律,**官接到女孩的诉求之后为了难。
毕竟事情的当事人那个无辜的孩子还没有出生,而无论法律怎么去做决定,都无法代替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决定他自己的生死,除非他能表达自己的意愿,而要问孩子的意见,就必须等到孩子出生长大,那这个审判还有什么意义?
而这个女孩本身也是受害者,她的人生和法律权利怎么得到保障?
生下这个孩子,她就必须面对一生的耻辱,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思想包袱。
现在我问你,如果让你来代替这个女孩决定要不要这个孩子,你会怎么做?”
瓦西里的讲述忽然终止,把问题交给了吴赖,这让吴赖不由得一愣,虽然他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但这种明显根本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如果站在女孩的角度,应该先保障她的人生和权力,毕竟她已经是受害者,不应该受到二次伤害!”安娜憋不住在吴赖的身后抢过话题来。
吴赖点点头:“未来的事不可预判,而且实际上来说,如果选择支持女孩,那未来也就不存在这个孩子的问题了,他既然没有出生,也就不会找任何人讨要自己的权力。”
瓦西里微笑着拿手里的雪茄点了点吴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