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皮层注入过一个信息转码器。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信息转码器是可以把二进制的电脑资料,转化为人脑可以的电信号储存起来的。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逆向完成这个过程,重新把脑皮层的神经电信号复制出来,通过这个转码器转换成为二进制电脑资料。”
“道理我也懂,但如果领主所做的这一切是不可逆的,你又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这个转码器到底在额叶的哪个位置!
如果你在安娜的大脑里到处搜索,在寻找转码器的时候不慎损坏了安娜的记忆中枢,再退一步说,即便你没有碰伤她,人的大脑有多脆弱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即便是最成功的开颅手术,也不敢保证患者一定会醒来。
哪怕是不同的室温,温差刺激都有可能导致大脑抽筋,到时候所有的信息有可能会在一瞬间损坏,而且永远无法修复,到那个时候
我想问问专家老先生,您是否已经做好了为全人类的灭亡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
老专家嘴唇有点颤抖,他不得不承认,吴赖所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设计的整个实验是建立在许多想当然的“先决条件”下进行的。
比如领主植入的转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