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人君子呢,诶,失策,失策啊。”
“啥”柳逸尘懵了神。
崔以南跟白鹤北道:“白兄啊,令妹的婚事还望白兄多思虑啊,柳兄看起来没有那么老实啊,坏心思很多。”
“你说的我会认真考虑的。”白鹤北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真没想到逸尘的花花肠子竟然这么多,大婚之夜竟然不让新郎官回房好好温存一下,还想把御风灌醉,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小心你大婚之夜,御风报复回来。”崔云帆道。
柳逸尘连忙举双手投降道:“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着整整御风而已,并没有不让他洞房花烛啊。”
“人生一大喜事莫过于洞房花烛夜,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狠心。”崔以南摇摇头叹息道,“真替御风感到伤心。”
“柳兄啊,今日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信了,真没想到名震五国的少庄主竟是这样的人。”崔云帆也摇了摇头,一脸可惜。
白鹤北也顺着他们的话道:“他们二人所说不假,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柳逸尘。现在我可不太放心把婷雅交给你,就怕到时候你得罪的人太多,你们新婚之夜,没有人会放你回房,到时候婷雅岂不是独守闺房,绝对不行。”
“哎呀,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