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肖家人那几年做事总出事,手下人很多老一辈的手下人全都迁移到德国了,所以户籍是德国户籍,
我点点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开口,
他笑呵呵的,“那我先走了,”
他从始至终都没提肖沉壁,神奇般的叫我觉得处处都写了肖沉壁的名字,我的心啊,细碎细碎的难受,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里面满是甜腻,或许是汤圆的原因,
送走了司机,房门碰一声关紧,屋内恢复安静,
沈北跑进去继续吃汤圆,我却楞在原地,看着那一堆东西,惆怅起来,
大年初三,沈北约了市里的同学外出游玩,说要带上我和我妈妈,我却拒绝了,等着桃子回来,
桃子起初说晚上回来,后来又打电话说跟杜飞旅游去,临时决定的,家里剩下我跟妈妈,
我给妈妈读书听,她听着听着熟睡,我这会儿才有时间外出走一走,
从前我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在郊区的一个旅游景点坐着,思绪放空,喝一杯清茶,与高娜娜聊天大吐苦水,
现在一切都变了,
从前喜欢与友人相遇,现在喜欢一个人到处走走停停,看看人来人往,就算天寒地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