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忘却了昨日的梦魇;此刻,感受到的,只是身旁这个男子给我带来的这种特别美而又特别迷茫的情爱。一个十一岁的女孩,一颗十一岁就种下的种子。
女人或许就是那么奇怪的动物,对于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种本能性的依赖。
我是幸运的,我遇到了连城。
“你说他们会找我们吗”下山的路上我问连城。
“还有那么多女孩呢,少你一个应该没事儿。只是,你有身份证吗”
“有,但是都在阿婆那。很多的学籍资料什么的,都在她手上。”我说。
“没身份证,你也坐不了火车啊我看咱们还是得找警察。”连城说。
“警察跟阿婆一个裤裆里的。”我停住脚步说。
“哪儿啊警察里还是好警察多的。有事儿都是要找警察的。”
“如果我被警察抓住了呢”我一边走一边问。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他笑着说。
“你会带我去上海吗”我又问。
“其实,我更想跟你住在南方。这儿比上海好多了。”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没落。
“”听他那么说,我整个人又停住脚步了。
“怎么”他微笑的转过身看着我,“怕我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