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老座位”。
上了菜,男人们在喝酒,而润芝在旁边没喝酒却也跟喝了酒似的低垂。
大顺是“唯一”能看见的,他不停的用公筷给大家叨菜,可依旧给润芝的最多。但是那天晚上,从开始到最后,润芝都没有吃一口。
或许,是在听了金山的不可能后,对大顺断了念想吧一种变相的拒绝
大顺见状,自然是一口一口喝的更猛了。
“小爽,去洗手间吗”英子问。
“去。”我说。
上完洗手间,英子带我洗手,拧开水龙头的时候,我问英子道:“英子姐,你来上海这么多年了,你认识一个叫连吉的人吗”
“认识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