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她牵住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她的手好舒服嫩、滑、无可言喻的那种纤纤玉手,
而她在握住我的手,刚走下台阶一步的时候,整个人就停住了,
她也发现了我的手有问题我的手好硬而且粗糙,
她停下脚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脚步的停在三楼的空荡处,
我用余光看到连城和苏启,他们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木”,苏启十八岁、连城十六岁,他们两个虽然出身显赫,但是在教父面前,他们都是太过渺小的存在,
她慢慢的抬起我的手,有点不可思议的说:“你你的手怎么这么这么干”
我想她说的应该是干硬吧,只是,我的手相比于我刚来上海的时候好太多太多了,赶来上海的时候,手的洗了很多遍都洗不白,至少现在都能洗的白白的了,
只是,那种长年累月自己捡垃圾、做饭、做家务所积累的硬度还在,
“我,我是干按摩的,手这样挺正常的,”我目视前方装瞎的说,其实,应该是真正的“瞎说”,
“是吗,你是干按摩的,盲人按摩吗,”她问,声音很轻柔,没有半丝嘲笑,那微笑的脸庞下的声音,让我感到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温暖与嘘寒,
“嗯,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