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说这小子不会已经发现我们,从后门跑了吧,丧权说不应该啊,咱们又没暴露,他不可能察觉的,咱们再等一会儿吧,还不出来就进去找他,看得出他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就继续在车上等,慢慢的夜深了,这金江路本来就算不上人流量太多的地方,临近十二点基本已经没人经过,只有那桌球馆还亮着灯,不时还有零星的人进去,但都不见出来,应该都些是打算熬夜拼命的赌棍了,
终于,到了十二点半,桌球馆的门开了,小舅子那挨千刀的终于慢吞吞地出来,嘴里叼着烟,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确认没有情况之后,才把烟头扔地上,往左边的一条街离开,
我跟丧权对视一眼,都心里明白,等了一整天的时机,终于来了,
“戴上面具和手套,尽量捂得严实一点,”丧权推开车门当先走了下来,我紧跟着他,两个人手里拿着棒球棍,快步朝小舅子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白天的时候我们把附近的街道都逛过两三遍,基本已经熟悉了地形,计算着姜东走的路线,干脆抄近道绕到了他的前面,藏在一处墙角下,静静的等待着,
当时我心里很紧张,一来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二来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的心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