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不敢造次。
此前一幕,他回忆起一大半,一身漂亮的羽毛,皆被那个外表看上去十分温驯,但实则非常暴戾的家伙给拔光了。
四象当时暴走,虚耗一空,昏迷好多天,对此印象模糊,轻声说道:“我记得这怪鸟长有一身漂亮羽毛,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了?”
怪鸟一听,差点气炸,有这么损人的吗?
明明是你自己将我的羽毛拔光,你装得还挺无辜!
“别理他,当时他跳过脱、衣、舞,所以就这样了。”龙阳语气凝重,但落在怪鸟耳中,犹如道道锋芒。
“哦。”四象点头。
“这两个杀千刀的,一个坑货,一个暴力狂,偏偏还要在这里炫耀。鸟爷我不会咽下这口气,一定要找机会,报仇。”怪鸟怒骂,又在心里一阵盘算。
“杂毛鸟,跟你谈一桩生意怎么样?若做好了,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龙阳抱起双手。
有四象在,怪鸟不敢放肆,不然的话,这次就可能脱皮,而不是被拔毛那么简单。
“门儿都没有!除非你把鸟爷的财物还来,否则想都别想。”怪鸟扬起脖子,高傲得像是一只公鸡。
“真不做?”龙阳再问。
“鸟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