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安宁想了想,决定投其所好。
玉采不比长思,人活得时间长了,习性就不好拿捏。长思喜欢什么,安宁能说出个所以然,但这世间有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十八般武艺,安宁是确确实实不知道,玉采好的是哪一口。
传闻中他视财如命,传闻中他嗜赌成性,传闻中他荒淫无度传闻传闻,传闻怕是只有一点可信,玉采是个男人。男人嘛,哼哼。安宁终于找到突破口,仿佛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于是,安宁满脸堆笑,对着玉采侃侃而谈:“师父,您可知号称周饶青楼第一家的流风回雪吗他们家的台柱子,女姬君若,不是号称卖艺不卖身吗我都帮您打听好了,君若姑娘并非单纯卖艺,如果您出的价位够高,也是能一亲芳泽的。”
钱嘛,玉采从来不缺,安宁觉得,这个小道消息,师父多少会感兴趣。哪怕只是去那流风回雪行个方便,与那君若姑娘亲热过了,单是这谈资,也是大大的使人有面子啊。
“嗯。”然而,玉采的回答,不咸不淡。
“嗯是什么意思”安宁纳闷,玉采似乎并不多感兴趣。
“记住了。”
是也是也,安宁想起来,师父记性一贯好,那边继续往下说:“师父如果尝遍女色,我这尚有一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