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掉,再斟满,再一饮而尽。口中念念有词:“高人在上,你我素昧平生,我敬你酒三杯,你请我喝一盏,咱俩便算是扯平了。”
玉采侧目,看着他的好徒儿。安宁这账算的,面上一看,乱七八糟,仔细一想,好不机智。三杯一盏,横竖都是玉采的酒,借花献佛也就罢了,还贪一杯,最后说起来,她还是以三换一,大方得很。
“如何知晓,里面是位大人物”
“能得师父祭拜,已然不凡。再者,葬在这乱坟岗都不敢留下个名号的,那岂止是大人物,简直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安宁笑了笑,正色道:“师父,里面睡着的,是那位故人吗”
“是。”
“那是谁”
“一个死人。”
安宁再问,“可是我生父”
“不是。”
“那师父当日,却说我是什么故人之女。”
“为师认错人了。”
安宁只想到,玉采会如何辩解,或者干脆不答。这认错人了,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长老二啊长老二,你俩这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本事,到底是谁跟谁学的安宁突然想到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形容他们主仆二人,真是再恰当不过,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