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他哭丧着脸对我说:“大哥,能不能把这个手机还我,要不然我自己都没电话用了。”
见对方这么说,我皱了皱眉,将通话记录删了之后,这才把手机还给了那个司机。
收了手机,那个司机还一个劲的向我保证,保证不将这件事情张扬出去。然后便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等那司机走了之后,我也跑到公路边的麦地里隐藏了起来,现在是非常时期,飞哥让我这么做还是有道理的。
等了十来分钟,没把飞哥给等过来,倒是等来了一辆警车,当看清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时,我心里骂了一句真是养不熟的狗!
这个人正是刚刚跟我信誓旦旦不会将事情张扬出去的出租车司机。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他在那笔划说:“头发老长了,身材特别好,看岁数估计有三十多岁了,这狗日的狠啊。当时就拿着一把手枪抵在我脑门上让我开车,喏,就这里,就在这里他下的车。”
出租车司机跟条子的对话让我又气又想笑,这鸟人编瞎话的能力还真强,我什么时候拿枪抵着他脑门了?还三十多岁,我他么有那么老吗?
不过想想也是,我现在的形象确实有点沧桑,不过他这么描述也好,一会儿跟飞哥碰头之后我去理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