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心头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过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问刘能:“刘哥,是不是大眼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三秒钟,接着我就听到刘能在电话那头说:“今天下午大眼被人在洗浴房捅了,干这事的人就是上次跟大眼有过节的那几个流子,他们事先把牙刷磨尖,等我们闻讯赶到的时候,大眼已经没气了。”
刘能的话说完之后,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就跟炸开了一般,后面刘能还跟我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听到,脑袋当时一片空白。
程飞在我身边看我这个样子他也知道肯定出事了,叫了我两声见我没有反应,程飞一把抢过我的电话,说了没两句,程飞跟我一样愣在了那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飞将我的手机塞到我的口袋里,然后轻声对我说:“来子,刘能说他现在就在县院,我们先去县院看看吧。”
点点头,我一句话都没说,跟程飞一起在厕所里翻围墙出去了。
此时我已经恢复了神智,不过脑海里反复都是前几天见到大眼的场景。如果大眼不给我背锅,他根本就不会死,如果前几天我坚持让大眼换监区他也不会死。
在路口找了一辆黑车,我跟程飞便赶到了县院。我们是在县院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