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是让她难过了这么多年。
霍靖棠不想打扰属于父母的平静,他悄然的转身离开了这里。把安静的空间留给他们。他知道母亲是深深地爱着父亲,否则不会一忍就是二十年待在霍家。她是白家的千金,她拥有的财富足够她是花不完的。她不是那些没有依靠的平凡女子,所以她想要离开霍家,不受这样的委屈,想要重新开始她的一片新天地,是很容易的。只是她爱着父亲,所以才会选择吞下委屈,也会这样把自己折磨。
他想他不要做这样的辜负女人的男人,他要爱就只爱一个人,他的身心皆属于一个人,也就不会像父亲这样陷入两难。
霍靖棠回到棠煌帝景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路灯微弱的光茫洒落进来。他看到门口墙角的行礼箱已经不再原地了。她在家里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还是她已经睡下了?
他快步往楼上而去,急切渴望地推开了卧室门,按开了晕黄柔和的台灯,他走向大床,却看到床铺平整,根本没有人。
他又转身往更衣室而去,看到了那个黑色的行礼箱,他拉开衣橱的帘子,看到他的衣服整洁的挂在上面,他伸手抚触,平整到没有一丝的皱褶,上面似乎还沾染着属于她指尖的温度。
他出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