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起但也绝不会要了鹰的命,其中最关键还是樊虎掉了链子,单兵重炮坏损没有检查好失去大半战力才会酿成惨案。
“炮弹。”李言飞叫着他的代号,神情严肃:“安琪儿是个女人,你想毁了她吗”
樊虎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颤抖,当年的事情在眼前一幕幕上演,他还记得那个人拿着刻有雄鹰的身份铭牌大喊:雄鹰本来就是要飞翔的
“鹰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吗
樊虎抬起头看李言飞,他没有看到任何悲伤,看到的只是这个人最极致的冷静,心似乎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要嫁给谁”
李言飞再次灌了口酒,竟然流露出一抹微笑:“就是救了她的人,安摩尔拍卖行的东家陈泽。”
陈泽
手掌不受控制的在桌子上面发力,竟然被他直接扣下来一块木板,李言飞装作没有看到,只是望着自己杯中的酒液发笑。
殷红的酒液中倒映着一个傻子,嘴里在笑,眼里在笑,指甲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死死地嵌入肉中,血腥味儿慢慢飘溢出来。
李言飞回去的时候是被方文凯开车拉走的,醉的就像是一头死猪,刚到家就被谷水烟接手了过去,对方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