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不少公司愿意鞍前马后地听其差遣,我们福生药业只不过是家的药业公司,别人不落井下石便不错了,谁敢来助我们,那可是要得罪信德的。”
“同仁堂。”萧秋水淡淡道出三个字。
“同仁堂?”福生错愕。
“你不是同仁堂与信德实力相当吗?”萧秋水反问。
“没错,同仁堂确实能与信德分庭抗礼,可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福生不解地皱着眉头,难不成同仁堂的高层会听她的话?
这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信德驱使的是虾兵蟹将,他们却要以蝼蚁之力撼动大象帮忙,同前者可不是一个概念,而是完全相反的好吧。
萧秋水挑眉,淡声问“有何不可?”
呃,不是不可,而是不可能!
福生心里呐喊,表面上却不好打击她,只得耐心问道:“萧姐和同仁堂有关系?”
“有一点吧。”听韩宇单是韩董的大儿子,这样子算来和信普的身份差不多,如果能够服韩宇单出手帮忙的话,福生束手无策的事也就能够轻松解决了。
“原来如此。”福生心里惊讶,却又觉得理当如此,要不然就不通她怎么能如此自信了。萧姐果然来历不凡,有个市长父亲便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