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张苦瓜脸。
萧秋水只得告诉她,如果有空就会去,至于什么时候有空,她也不好。
萧兰兰前段时间看过新闻,知道萧秋水不单单是学生,还是上市公司的大股东,肯定有好多事要忙,便没问她在忙什么,只告诉她工作是做不完的,可以分给别人做,不要让自己太累。
萧秋水点头应下。
萧兰兰得不到确切答案,悻悻和她告别。
萧秋水准备去一趟杭城,亲自审问黄江,白筱月在那边监视几天,没能看出什么门道来,这更明黄江不若表面那么简单。
回家住了一晚上,萧秋水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江城,坐车到杭城。
……
深夜,杭城,西林公园。
两道纤细人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在她们前面,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较高挑的那个女子上前一步,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腰,男人没醒。
她扭头,问道:“怎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你给他塞了药?”
“一点迷药。”另一道女声稍显稚嫩,却因为语气冷漠沉稳,叫人不敢觑。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秋水与白筱月。
白筱月的眼睛在夜色里一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