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黄江,回到白筱月租的房间。
套房其实就在黄江家所在区。
此刻凌晨两点半,白筱月却没有半点犯困的感觉,眼睛泛着贼光,“紫墨,你要在拍卖场上来个瓮中捉鳖吗?”
刚才她猜到了萧秋水的意思,才会那样。
萧秋水没否认,证明她的没错。
白筱月忽然皱皱鼻子:“可是那个黄江什么天涯阁是修仙门派,那种地方出来的人都不简单,我怕我们做的翁不牢,不但让鳖逃了,还要被反噬一口。”
“怕吗?”萧秋水问她。
白筱月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群隐在深山老林里的土包子么,要真成仙了,哪里会看上一块凡人佩带的玉佩。”
她在佣兵世界里混迹那么多年,眼界不,岂会被一个修真门派所慑。
萧秋水闻言,嘴角勾了勾,“能否瓮中捉鳖我没把握,我们重点也不是为了抓住一个修士,不过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而已。”
她猜他们叫黄江把玉佩寄到拍卖会上拍卖,是为了把玉佩的原始主人引出来。
一枚上佳的玉佩,应不至于引得修士如此费尽周章,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们看中的不是玉佩本身,而是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