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医生只能给闵玉霞处理下擦伤勒伤之类的,至于何时醒来,只能等药效过去。
不过几日,她瘦了许多,惊吓过度,吃不好睡不好,最后还被吊在几十米高的树上。神农架海拔几千米,温度本就比市里面要低,夜里更冷,挂在树上一两个时,身上衣服穿得少,虽然林母经过易经洗髓身体比常人要好,可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于是发烧了。
向来没病没灾的母亲,因为自己而遇险,萧秋水心里自责,心中对袁鸿野和明景也更为恼恨,后悔让他们死得太便宜。
林逸荣把手贴在闵玉霞的额头上,并不是特别烫,于是舒了口气。
他直起身,转眸看向萧秋水:“跟我出来一趟。”
林逸荣回到之前躺着的病房,等萧秋水进来以后,把门关紧锁好,然后盯着萧秋水嗓音低沉地问:“你杀了他们?”
萧秋水点头承认。
林逸荣沉脸怒道:“你不是答应我不乱来吗?这就是你的不乱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刑事犯罪!”
尽管胸中充满怒火,他却把声音压得很低,低到只有屋内的两人能听到。不管萧秋水做了什么,终究是他的妹妹,他为她着想,质问之时也不敢太大声让别人听到。
萧秋水看到林逸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