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是人生的八分之一、七分之一、甚至是六分之一。
十年……
“正常情况，要到三十五岁。”袁铁生瞥了眼萧秋水的脸，“或者在组织服役十年。”
“多久？”萧秋水问。
“加入鲨鱼不等于写下卖身契，而是像其他军人一样，有退役年龄，可从前线退下来，至于以后想继续留在部队里或者选择离开，都看你自己。”
见萧秋水沉默，袁铁生薄削冷傲的唇角牵起微不可见的弧度：“付出与回报即便不是等价，也缺一不可。你想要保护家人，牺牲自己几年时间，难道也不愿意？”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不可以。
“世上真正自由的人能有几个？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不自由，被束缚的地方，要看你怎么看待。就像你现在每天去上学，你觉得自由吗？哦，不对，你好像经常缺课。问你一句，你行事可以随心所欲吗？”
萧秋水眸子微睁，自己的心思对方倒摸了个透。
“我明白你犹豫什么。”见她不话，袁铁生一语道破天机般问，“你觉得那样没有自由？”
“其实我觉得上次我提的邀请你可以考虑一下。”袁铁生背靠椅子，双眸闪着睿智的光芒，平静的表情下是狡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