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这件古玩多少钱”潘雨泽指着一件油纸伞,好奇的问道。
陈老看了一眼潘雨泽指的油纸伞,条件反射般的说道:“噢,那件油纸伞是清朝的,不值什么钱,也就六万”
等一下,陈老猛地反应过来,眼前这小子的鉴宝能力这里高超,这油纸伞绝对没这么简单。
“嘻嘻,雨泽啊,你是不是看出这油纸伞有什么蹊跷啊,跟老头我说说呗。”陈老摩挲着手掌,对着潘雨泽讪讪笑道。
“陈老,这好像不符合鉴宝的规矩吧。”潘雨泽有些玩味的望着陈老笑道。
“雨泽啊,你看,这你就见外了吧,老头我和你又不算是外人,都是老熟人了,你看。”看到潘雨泽这般笑容,陈老也是有些讪讪,但他活了这么多年了,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恬不知耻的笑道。
看到陈老这般老不要脸的样子,潘雨泽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也不傻,拿起油纸伞,对着陈老笑道:“陈老,你看,这油纸伞在你手里,可能也就值六万,可在我的慧眼下,说不定价格就会飙升不少,要不这样,等一下我道出这油纸伞的玄妙后,它真正价值的一半归我,怎样”
“这,雨泽,你也吃太多了吧,你看,你一分钱都没出,这油纸伞又是我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