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摊子中的一把镶玉纸扇,他一脸自信的说道:“鬼面叔,你这摊子中最值钱的就是这把镶玉纸扇。”
谁知潘雨泽话刚说出口,一旁的陈老却是微微摇头,他刚才在潘雨泽鉴宝的时候,他也是看了一遍,心中也是有了大致的结果,这镶玉纸扇虽然不错,但却不是最值钱的。
没等鬼面开口,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讥讽声传来。
“哼,小子,看来你的眼力还真烂啊,这镶玉纸扇一看就是出自明朝,而且上面并没有任何章印,显然只是一把非常普通的扇子,居然被你说成最值钱的,这点眼力也敢来鬼市,简直就是不知量力、”
漆的夜晚中,接着微弱的灯光,潘雨泽也是能看到说话的是一名年约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此时青年脸上挂满了嚣张跋扈的神情,即便他看不到潘雨泽的样子,也一样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何以见得”潘雨泽不生气,望着白衣青年问道。
“乡巴佬,看好了,这摊子中值钱的,就只能算那顶青铜小鼎。”洪华不屑的对了潘雨泽说了一句。
说话间,他便是拿起摊子中的一个青铜小鼎,青铜小鼎上的纹路奇特,上面雕刻着华夏图腾,像是用来祭奠所用:“这青铜小鼎的来历神秘,经过我初步鉴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