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起来,用力捶了几下胸口,才平复下来,又喝了半杯水,才淡淡的道:“以沫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你不要多想。”
“陆锦鹏,你别逼我,我和你生活了几十年,你是什么脾气性格我还不了解吗?在你进门和以沫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里,我就听出了与往日不同的味道,以你的性格,如果是夏暖伤了我,你怎么可能会让媳妇给她熬汤,你不让她吃苦头已经算是你的仁慈了,你再不说实话,这个伤我就不治了,我现在就把纱带拆掉,疼死我算了。”陆老夫人说着就要去扯身上的纱带。
陆锦鹏连忙握住老伴的手,声音无奈的道:“你说的对,是她伤的你,你不要再闹了,如果你没有了,让我怎么活?”说着眼眶里溢出一抹泪光。
和陆锦鹏生活了一辈子,这是陆老夫人此生听到从陆锦鹏嘴里最温情的一句话,一时间,陆老夫人忘记了反抗,目光充满震惊的看着对方,却在看到陆锦眼中的泪花后心疼不已。庄边华弟。
“老头子,你这是闹哪样呢,说好听的话就算了,现在还哭给我看,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保密嘛,我不说就是了!”
这就是一起生活一辈子磨合出来的默契与心意相通,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便能一眼看透。
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