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方岳山不得把他屎都打出来。
“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些好奇你们要怎么处置这伙看起来不是那么穷凶极恶的罪犯。”
“审讯，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已经算是境外不法分子了。”方岳山的脸色变得极度认真，只见他一脸肃然继续说道：“虽然他们没偷到什么核心技术，但他们背后的组织非同小可，我们除了尽力追踪别无发法。”
顾左右而言他，就差没直接告诉李云丫是绝密信息了。
直白粗暴，就是不能说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这伙盗贼也没有什么威胁。”然后李云顿了顿，看向方岳山说道：“等一下把他们的脏脸洗干净之后给我留个照片，要全方位360度的。”
“你要干什么”
这倒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不过方岳山还是要知道李云要这几个大老爷们的照片是去作甚。
只见李云咧嘴一笑。
“当然是拍照留念咯。”
方岳山的办事速度很快，五个犯人全方位无死角的照片已经发送到了李云，而之前承诺过只是留念收藏的话被当作屁一样被李云放到了，此时李云直接就上传到了电脑上。
“诺娃，帮我扫描这五个人，把他们的资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