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见过了啊，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见过见过一些战舰的样子么
“要知道我可是神仙呢，只要见到了，就一定做得出来的神仙呢”
幼稚的话语，让赵寒无法去反驳。
就像现在，杨婵看着他的眼睛说：“还不快走，我和你说，我二哥若是恢复过来，你可别指望我能帮你拦着他”
有些怅然若失，看着杨婵那张依旧笑盈盈的脸，赵寒的身影逐渐化作零星光华一闪而逝。
在最后，他只听到杨婵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说，人死之后真灵真的会化为蝴蝶么”
会化作蝴蝶么
会的吧
当杨戬恢复行动能力后，走到庙门前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
杨婵整个人裹在那张兽皮上，双手抱膝，低着头让人无法看见她的表情。
“何苦呢为什么要放他走呢”
杨戬俯下身，想要坐在自己妹妹身边，可谁想，还没等他坐下，身边的兽皮就被杨婵抽了回去。
有些溺爱的揉了揉杨婵的脑袋，杨戬就那么顿住一旁，看着杨婵哭泣的模样微笑。
笑的很温柔，温柔到令杨婵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