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破剑直接向着后山走去,看模样是练剑去了。
日复一日,夏侯元让的的苦工的确是让人感觉钦佩。
可在这记忆都能被混杂的地方,他的表现真的是让人感觉无奈,甚至有些好笑。
坐在门槛处,看着门前雨滴,伸出手,感觉着它们的真实。
就这样,赵寒在这庙门前坐了一整天。
不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也不知他究竟想通了没有。
直到傍晚时分,夏侯元让肩膀上抗着一头狍子回来了,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书篓的书生。
夏侯元让把狍子仍在赵寒身边,见赵寒还在发呆,忍不住沉声开口道:“小书生,我给你带回来一个同类,今晚吃肉,咱们庆祝一下”
赵寒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夏侯元让依旧是那个夏侯元让,无论神态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如果把这画面与今早连接到一起的话,那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违和之处。
“现在是什么时间”赵寒想了想问道。
夏侯元让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个跟着他来的白衣书生见状,笑着回答:“现在是大宋徽宗一十六年九”
赵寒没理他,而是看着夏侯元让的眼睛又问:“我们上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