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热水和酒精兑在一起。
跟着又回到小男孩面前,解开他身上的衣服扣子,脱掉短裤,凉鞋。把投湿的毛巾重新拧干在小男孩的脖子,腋下,胳膊窝,膝盖弯,脚心等地方来回反复擦拭。
就这样来回重复了大概七八分钟的样子,樊谨言见小男孩不但苏醒,滚烫的脸颊也退烧恢复正常。
“小家伙,你醒了。”樊谨言又拿手背靠在小男孩的额头上,确定已经退烧,正要起身时,就见小男孩冲他吃力的笑了笑,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叫了一声爸爸。
樊谨言一时愣住了,心想这孩子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可仔细一看才看清小男孩的眼神是看向自己的身后的。
一回头,才见被左胖子追着打的黄脸汉子就站在自己身后,一听小男孩叫他,忙激动的应了一声,蹲下身给儿子扣衣服扣子。而打人的左胖子却远远的靠在柜台上喘气休息,估计是刚才跑的虚脱了。
樊谨言倒了盆里的水,又洗了手上的酒精味之后才重新回到黄脸爷俩跟前,问,“这孩子有没有拉肚子的症状”
“有,有的。”黄脸汉子忙不迭的点头道。
“嗯。”樊谨言点了点头,走到柜台后面的盒子里去拿了两盒药,两瓶酒精给他说,“一天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