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使使。”
水牛一看青草,用鼻子嗅了嗅,老实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至于樊谨言说的话,它全然没有半点反应。
樊谨言当然不会真等大水牛开口说话,直接掏出小玻璃瓶伸到牛眼角,去刮水牛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
这下水牛不干了,一转头,走开了。
樊谨言看着手里的小玻璃瓶,也只有瓶口沾了一点,其实毛也没接到。
“这么搞不是办法啊”
嘀咕了一句,樊谨言突然灵机一动,人都怕烟,我就不信你这头大水牛不大烟。
想到这,樊谨言又弯腰在田里扯了一点干草,再搭配一点青草,然后掏打火机
“靠我又不抽烟,那来打火机啊”
一拍脑门,抬头望了眼近在咫尺的小镇,樊谨言丢下手里的草就往小镇跑去,花一块钱在小商店里买了一个打火机,又马不停蹄的往田间跑去。
牛还在,四周也没人,安全。
樊谨言怕一会有人经过,拿自己当偷牛贼打,于是不敢耽误,又跳到田里,捡起那会扔下的草,用打火机点了起来。
干草夹着青草,不太好点,但冒出来的烟,已经足够让大水牛泪牛满面了,因为樊谨言已经泪流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