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因此墨懒懒不理会他了,他搂过墨懒懒,语气有些渗人,“我看闫郁晨早就不顺眼了,最开始他接近你有目的,现在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你还是装作喜欢你,若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弄死他!”
这无关乎闫郁晨喜欢墨懒懒,而是这个人对墨染忧来说,危险性太大,他不允许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墨懒懒的身边,而且时刻都会有爆发的可能性。
当然,吃醋也是一方面。
闫郁晨总是纠缠着墨懒懒,而墨懒懒又是个不会严正拒绝的,他心里看着烦心,这一拳是早就想打的,这一回他也算是打了个痛快。
听到墨染忧的话,墨懒懒心中一惊,“你怎么了!”
在她看来,墨染忧是这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并不会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阴冷而又令人觉得害怕,就像是地狱的主宰者,吓得墨懒懒都忘了哭泣。
墨染忧挑眉,看墨懒懒不哭了,就紧抱着她,“你不哭了就好,懒懒,不生我的气了好么?”
“染忧,不许你吓人。”
听到墨懒懒的话,墨染忧笑了起来,“好好好,只要你不哭,我就不弄他。”
被墨染忧这么一说,墨懒懒立马翻了个白眼,脸色不好看了起来,估计是气到了,这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