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好心痛。我爸没有了一条命,才得来的赔偿金,就这样被这种人当作奔小康的筹码。
我是知道了,自己一直都不属于这个家。
也就是那时候起,表叔一家开始对我横眉冷对起来,特别是表婶,开始将我当作下人一般使唤,经常指桑骂槐地说,养了个废物、饭桶。就连他们的女儿,像个瓷娃娃的小姐姐。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她也开始在言语和行为上对我显露出不屑和厌恶,经常骂我是恶心的屎壳郎,浑身都是臭味。
所谓童言稚语,随后没大人的管教就是肆无忌惮了。她变本加厉地辱骂,骂我臭要饭,杂种狗,什么难听骂什么。每次骂完之后,婶婶总是不痛不痒地说一下她,母女俩眼底的不屑和厌恶,就像刮骨钢刀深深刺进我心里。
有一次,她骂咧咧,说我妈偷人生下了这个杂种。这一下就激起我的怒火,她不仅骂妈还骂我爸
我用尽力气嘶吼:“林倩倩,你才是杂种”
婶婶一听狠狠扇了我一嘴巴:“敢吼我女儿你算什么东西要是没有我们家收养你,早饿死在大街上了”
我捂着脸,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还不到十岁的我面对婶婶的欺压,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表叔回来后,我被婶婶关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