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来享受的,要是事事都要压抑着,那还不跟以前革命时期一样,过苦日子啊,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萧云心中偷笑不已,看来这个老头子还是个吃货,难怪会吃药被药力给撑晕了,敢情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萧云微笑着道,“话不能这么说的,田老哥,他们都是孝顺您,这些也是为你好,吸烟有害健康,连小孩子都懂得,酒这东西也是伤肝伤脾,少喝点对身体好,”
田老爷子郁闷地点了点头,“好,你是专业的医生,我听你的,”
接下来,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田老头戎马倥偬,将近八十年的阅历,一生的经历之丰富简直可以大书特书,
而萧云以前在国外当过雇佣兵,对于人情世故,各地的风土人情都相当了解,
对于一些时事政治方面,两人甚至还有一些共同的观点和主张,因此聊起来十分投机,
就这样聊着天,时间过得飞快,
只听“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保姆开了门,是田宏远、田宏岳以及田宏军三兄弟回来了,
方俞静见人都到齐了,吩咐保姆将饭菜摆上餐桌,把田萌萌从房间喊了下来,招呼着大家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