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南久久都没说话,盛意更加恼怒了,“噔噔噔”地走到他面前:“你说你还带谁来过你说啊说啊说啊”
盛意扯着他的西服不住地摇晃,苏奕南揽着她的肩颇为无奈地道:“除了你谁也没来过,听话,别闹了”
他从小就害怕她喝酒,她一喝酒就似要把平时积累的任性全部发泄出来,疯狂地谁也拦不住。
要知道她今晚会喝成这样,他下午怎么说也会见她的。
“意意,你乖一点”
他蹲下想替她换上拖鞋,她却一直闪躲着不肯穿,他无计可施,只得将她拦腰抱起,慢慢走向卧室。
期间她一直跟个小可怜似的,缩在他胸口小声啜泣。他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记忆长河上的碎片渐渐拼凑清晰。
她中学那会儿突然不想跳舞了,或许是受他的影响,想好好地考一个大学。但秦可娜没同意,痛斥她有始无终,非逼着她继续跳。
当时他在剑桥念书,一个月见不了她几次,她又把事情都憋在心里,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他一直都她和秦可娜的争执一无所知。
直到有一天,她训练的时候摔了一跤,不仅扭伤了脚,还把两个脚趾甲盖掀翻了。她在学校包扎完,也没跟家里说一声,连夜就坐火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