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与呆头呆脑的看着我,说,去哪,猴妮儿。
“跟我走,傻子”我气急败坏。
说他傻子,并不是骂他,是因为他真的有点儿傻。他在部队受伤退伍,脑部十级伤残。
方与把地上的挎包捡起来背在身上,再一手提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跟着我下了楼。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让方与把蛇皮袋塞进了后备箱。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让他坐在了后排,告诉司机开往m小区。
“方与,你来也不说一声,背几件换洗衣服不就行了,还大包小包的带来,是要把家搬来定居啊。”
“我换洗衣服都在这儿”方与拍拍身旁的挎包,“那两袋里面都是给你带的腊肉,腊鸡,玉米棒子,还有我家树上结的枣子”
我不忍心再去怪他。千里迢迢给我带了这些东西,料想也是蛮累的。
我换了个自以为比较轻松的话题。我说,你带这么东西我还得打车,要是什么都不带,我俩挤公交只要四块钱
我以为他能听懂我的冷幽默,但几秒钟之后,我知道我错了。
方与高高举起一张百元钞票,说,没事,我有钱呢。
我承认我被他的智商打败,重重“唉”了一声,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