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与看到我哭,一时手足无措,在冷气开放的公交车里,额头隐隐沁出了汗珠。他嘴巴张了又合,一连叹了几口气,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公交车正好到站,我抹了把眼泪走下车,方与急急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都一言不发,一直回到家里,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一连几天我都没和方与说话,倒不是因为我还生他的气,只是偶尔想要清静一下,或者说,是因为女孩子每月的低潮期来临。
米糊糊和我上班的时间差不多,但她每天早晨起的特别早,跑完步再洗个澡,是她已经养成的习惯。
每天早晨我一打开门就会看到门把手上挂着的早餐,我想,这一定是米糊糊每天早晨跑步回来买的。我总想跟她说一声谢谢,但每次我收拾好开门,她已经上班出门,到了晚上回来,我就会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方与也不敢靠近我,他正式上班后早出晚归的,我们虽然住在同一套房子里,却也很少打照面,只有在我出门上班的时候,看到方与站在大门的岗亭里,远远看着我过来冲着我笑。我只装作没看见他,头也不转地离开。
我和白静娴属于打不散的交情,虽然那天在咖啡馆里闹得有些不愉快,但第二天之后,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