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大部分都是我做的,要觉得不好吃,批评我,我进步了,也不用麻烦静娴跑来跑去的。
米糊糊刚吃了一口菜,几乎被呛到,说,老方你真是笨死了,我想尽办法帮你你自己拆自己的台。
方与抬眼想了想,说,没明白。
白静娴大概是明白了,立刻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磨着手指。我说,方与,我们糊糊的意思呢,借着让静娴来做饭,你们见面的机会不就多了么。
方与听完之后,咧嘴笑着说,你们知道我笨,说话说简单点嘛。
方与倒也并非完全木讷,可能是做一顿饭下来,两个人有了一些交流,吃饭的时候相互也比较自然,米糊糊最喜欢听方与说他当兵的时候,方与就说一些在部队里发生的事情。
米糊糊指着方与左耳上方的疤痕问,你这伤疤是怎么来的。
方与说,我当兵是在陆军部队,陆军一般都比较苦,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遇到了山体滑坡,我从山上滑落下来,脑袋被石头划破了。
白静娴说,有道疤,更显得有男人味道,你脑袋受伤也是那次么。
方与点点头,还没说,我接着说道,说起方与受伤,其实并不是他不小心,如果他要不是特别注意的话,估计就不是受伤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