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样的原因,遥遥无期的等待最终大都是苦涩。譬如,我和李小白。
“走,我带你到北京夜晚最繁华的地方去。”张小盒挥挥手,带着我下楼。
我们从东直门坐车花了四十分钟,终于到了张小盒说的北京夜晚繁华的地方三里屯酒吧街。
张小盒说的没错,到人声嘈杂的地方,到灯光摇曳的场合里去,可以让人的痛不会那么明显,我们随便找了个酒吧,侍应生走了过来,张小盒问我喝什么酒,我说,我想来碗炒面。
十分钟后,我成了这个酒吧里唯一一个吃着热气腾腾炒面的人。吃完炒面,终于有了精神,才环顾了一下这个酒吧。酒吧七彩交错的灯光绽放得满目琳琅,舞池中央四个人组成的小乐队卖力地歌唱,主唱是个抱着吉他的年轻的胖子,挽起道姑发髻,穿着时髦的镂空衣装,又蹦又跳的唱着英文歌曲。我对张小盒说,你瞧那个胖子,他每天唱唱跳跳的,但还是一个胖子。
张小盒递过来一支香槟,高脚杯里的香槟颜色香艳,我抿了一口,入口潋滟。我说,盒子,你和你男朋友怎样了。
张小盒说,我下午的时候去探视了他,他瘦了,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等他出来,他想好好抱抱我,他说他欠了我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