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着她的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那冰冷的泪水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冷意,更让我心火怒烧。
我没吭声,就这样蹲在地上抱着她,不断的拍拍她的背后,帮她缓气。
这可是白老师,如果换做平时我能这样抱着她,肯定早就心猿意马了。
但现在,我心里没有半点情欲,有的只是愤怒。
慢慢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没有了丁点声音,只有沉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回响。
我把她身子扶正,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哭得累晕过去了。
在梦中她的绣眉还时不时的皱起,小声的嘀咕着一些听不明白的话。
看样子在睡梦中她也在做恶梦。
我把她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出来整理凌乱的客厅,还有门口的血迹等等。
这屋子里算是废了,好在还能住人,只不过电视等家具几乎都被砸烂。
到底是什么人搞得
是那个西装男柏霖吗他那天走之后说过要报复,不过不可能用这种手段吧
在门楼丢死鸡,泼油漆,倒像是上门讨债的人最常见的手段。
难不成白老师借了别人的钱看样子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