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表哥没生命危险,除了有一点内出血,其他都是内伤,最严重的就是右腿断了,要住院观察。
家里出了这事,我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把白老师家的事情和曼柔说,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现在也不能去白老师家了,虽然医院人多不用我帮忙,但也要留在这儿不是
我给白老师打个电话,就说家里出点事,让她自己注意点,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
她听到我不能过去,声音里挺失望的,说没事,她是成年人会自己处理。现在她已经联系了律师,在找各种证据,要告柏霖他们家。
最起码要把房子给要回来。
第二天表哥就醒了,只是右腿被高高的吊起,打满了石膏。上下床都不方便,都是我和曼柔轮流照顾。
每天来看表哥的人络络不绝,混混,或者是各种上台面的人都有。曼柔就负责接待,不过都是背着我们说话。
有意思的是,只要姨妈在场,曼柔就不在,姨妈走了,曼柔才出现。两个人像是搞游击战一样。
在医院里呆了大概五天,我就和曼柔告了个假,去了白老师家。
刚到家门,发现白老师家里大门敞开着,进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地上全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