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像一根根被人折断过一样,
动一动手指都是如此的艰难,疼得冷汗直流,
睁开慵懒的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大而柔软的床上,缨丝梦床,浅浅的粉纱遮掩得如梦境般奇幻,夕雾花绒静静地贴着帘布,由红木床柱系着,床前粉桌上摆着小巧精致的照片,
窗外的美景印入眼帘,就那么静静的,,,,,,
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
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像吻着情人的唇,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这是一间女人的卧室,
看样子我昏迷之后是周卉琪她们把我弄到这床上的,身上的伤口也被纱布包扎好了,
看纱布上的蝴蝶结,我苦笑,应该是周卉琪包扎的,包扎的也太有艺术性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周边一个人也没有,
过了好长时间,我眉头都皱了起来,因为,,,,,,
我好像好长时间没上过厕所了,尿憋得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