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不会在方才冒险救下我。我的事情,公子知道的越少对公子越好,易安会尽快离开此处,不会给公子带来麻烦的。”
“麻烦么”袁文景的嘴角上扬一下,笑意在烛火下显得意味深长道:“本公子最喜欢的就是麻烦,最不怕的也是麻烦。”
“不该公子管的事情,公子还是不要纠缠为好,否则与公子并无好处,说不定还会有很多坏处。”易安此事坐直身子,他伸手在面上揉搓了几下,在袁文景的目瞪口呆中撕下一具人皮面具。
在此刻之前,他以一副丑陋粗犷的面目示人,袁文景带他回来的时候,只以为自己从此有了一个性格古怪却武功高强的丑侍卫。万万没想到,那副丑陋粗犷的面目下竟然是一张精致如杰作般的面孔。额前有几丝乱发垂下,零落地覆在他苍白的面上,显得郁郁悲伤,嘴角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颇有些自嘲寂寥。他没有说话,随意洒脱地坐在榻上,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其实,他不用说话,只静静地这样坐着便风采斐然。
袁文景怎么也无法将此刻这个伤感不羁的落拓剑客与白日里那个粗俗傲慢的武夫联系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定在他身上,仿佛要看穿他所有的秘密。
“有酒吗”他看穿了袁文景的心思,淡淡地笑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