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苍白的微笑举杯道。
梨花醉初入口中味道清淡,却后劲猛烈,两人刚开始之时不甚在意,不觉间已饮了数坛。
袁文景歪歪扭扭地站起来道:“易安,你这个人本公子倒是挺喜欢的,可是你的秘密太多了。本少生平好交友,不如咱们做个知己如何”
“哈哈哈,这世上谁又是坦荡清澈的谁又没有秘密”易安也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对着他笑道。
“你这个人啊,你是雷霆军也好,是雷电军也好,本少爷看准你,不管你是谁,本少爷都撑着你呢。”
“好。”易安嘴里含糊不清道。又道:“我就是雷霆军,我们雷霆军是忠臣良将有什么不敢认的,我,就是雷霆军余孽。哈哈哈”
这般如癫似狂的样子甚是让袁文景望之感到一阵悲伤和抑郁,易安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在地上时而狂笑时而大哭,踉踉跄跄的不知在哪里找到一把筑,便击筑高歌。
听住在附近的下人说,昨晚有人击着筑唱了一夜歌,歌声悲戚沉重,仿佛秋风摧花的声音,听得人直掉眼泪。
昨夜之事,袁文景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想不起来了,他的手中捏着一块雷霆军刺身纹样的玉佩,而易安不辞而别,就此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