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时间,等他们确认易安已经被带走之后,如同来时那般四散开来,在街道上消失无踪。
“到底是谁干的”施溪亭大怒道。
“老爷,卑职认为此事非同小可。”曹平道。
“先是雷霆军余孽,然后又是不明身份的人,好很好给老夫查”施溪亭此时已经怒不可止,因为头部剧烈的摆动,朝冠掉在地上,发髻也凌乱不堪,几缕白发荡在眼前,形容甚是可怖。
“是老爷”曹平道。
这日早上起来,众嫔妃前来问安, 沈月笙与众人说笑了一会子。不过片刻,顺妃托辞身上不爽快便先走了,随后静妃等人也起身告辞,沈月笙也苦于无话可说懒得应付道:“众位妹妹走好。”
呼啦啦人一走,殿内便只剩一程明月。沈月笙笑道:“你却也不嫌我,日日来同我作伴。”
“妹妹怎敢嫌弃姐姐是姐姐不嫌弃妹妹来叨扰姐姐才是。”程明月笑道。
两人正说笑着,琴横走进来道:“娘娘,奴婢叫人把小姐接来了。”
原来有一日沈月笙觉得甚是烦闷无聊,与琴横说起了家中的趣事,正好说到她在府中时甚是爱逗弄兄长的一双孩儿,没想到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南宫擎宇耳朵里去了,他便一道旨下来,叫沈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