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见过主。”一个约么五十岁的长者走进来道,他身材清瘦,面目枯黄,一双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眼中有些浑浊。
青莲先生在此之前其实在心中暗暗猜想过费高楼的样子,年龄大约是对得上的,只是没想到他生成这样。能画出那样画作的人眼中必然装满了故事和寒凉才是,可是他眼前的这个费高楼不仅没有应该出现的沧桑之感,更流露出了市侩圆滑之意。
青莲先生心中不禁生疑,不相信此画出自面前这个小老头之手,问道:“此画可是出自先生之手”
“是我所做。”费高楼道。
“在下也略通丹青,看到先生大作,不由心向往之想要和先生比试一番。不知先生可愿给在下三分薄面”
“费某从不与旁人比试。”
“先生是不敢吗”青莲先生逼仄道。
“哈哈哈。小子自不量力,我是怕你输不起。”费高楼道。
“输赢还是未知,先生如何知道在下一定输了”
“因为你遇到的对手是我。”
“三日之后,就在此处,请先生准时赴约,届时劳烦主了。”青莲先生道。
“费先生答允了吗”虚朗主问费高楼道。
“当然,只不过在下有一个要求,等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