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她说一直以来自己便不能出这城,若是出了便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现在好了,现在有了我,我便可以带她出城,带她浪迹天涯,可是,她错了”
仿佛陷入痛苦的回忆般,那张饱满如玉的脸已满是泪水,他抬起手指滑过脸颊,喃喃说着:“我带着她,一路从风城到了我的家乡渭水,我的父母见了风笙很是喜欢,于是开始筹办我俩的婚事,可哪天不知哪里来了个路过的道士说新娘子不简单须要注意一点,母上听了很不滋味,表面无谓,心里却不悦。
婚礼大张旗鼓地操办,于是很多人便知道了我们的婚事,不知怎地,风笙却害怕了,她说不成亲了,不成亲了好不好当时我真该听她的,可这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到了成婚的日子,我们便依礼数拜了天地,再拜父母,轮到我们对拜时,风笙却好似忽然受到什么重创似的颓然倒地,红盖头滑落的瞬间我看到了风笙无比苍白的脸。
接着好像那股莫名的重创加深一般,她蜷缩在地,支离破碎地嚎叫,声音尖锐,连家禽听了都要窜逃。堂上的人惊恐万分,纷纷避讳,母上说早就听说她是妖女,这次莫不是要显形了
风笙不理会他们,只是抖着手来拉我,她说,司离,你快带我走呀
虽然她将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