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守牢天将虚着眼凑近一看,方认出来者何人,即刻软着调调道:“原来是君奎君,不知来我这晦气之地有何要事”
千雪默不作声地瞪了倒八字眉天将一眼,偏头对着司离低声道:“你想过河拆桥”
“我不是想过河拆桥。”司离拧眉,低声道:“我本想去找天后求情,结果你出了个让我劫天牢的主意,你要知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道理。”
“我没让你劫天牢啊,你是不是误会了”她说的让他利用身份之便,行个顺手牵羊的勾当,须知道劫和牵两者何止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低声争论间,守牢天将已恭恭敬敬对司离行了单膝拱手之礼,皱着一团抬头纹道:“原来是神君历劫回来了。”
司离收回神思,有模有样地抬起袖子拂过:“你且免礼。”
被唤作君奎的天将抬了抬眼皮,甚是热心地对着司离道:“神君你就说说你那夫人是何时关进来的,好让他领你过去。”
“这个”司离一默,期间他一直昏迷在那宅子里,昏迷了多少天也不清楚
守门天将额间抬头纹舒展开来,好心道:“嗨呀,我这看守天牢的差事不过是个摆设,现今三界太平,这天牢已空了许久了,近来好容易有罪犯可以看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