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搭在水盆上。
诚然他说的也对,那铜镜黄晃晃的,若是眼花看错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半晌,面具之下的嘴唇方动了动:“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若真是认错了,以后便不会理会我了。”漆的眸子里有奇怪的神色。
千雪一听,不由得愠怒道:“那依你这么说,方才说的全是骗我了”四脚矮凳被碰地晃了几晃,盆子里的水亦跟着晃了几晃。
榻上之人却没急着回答,只不露齿地笑了笑,盯着她道:“不能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这样容易相信他人,难怪会被卖进这四方来,再者说,无人来赎你,你便还是我四方的人。”甚是从容不迫。
“你”千雪语塞,偏头望向门外。
眼前这人说话甚是让人琢磨不透,虽面貌和气质与肴光甚像,但无论如何,肴光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莫不是她看错了
正呆呆怔了半晌,门前冷不防地有人影晃过,好似有人偷听一般。千雪追出去,方看到走出人群的,是络桑。
这四方甚大,进门是琴、棋、墨、舞四个姑娘的台子,再往里走,便是暗淡无关的后院,再往里走,又是别有洞天的几处亭子,碎石子铺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