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大天亮。
“晚起一个时辰,罚站。”月娥依旧端坐在竹凳之上,面无表情地吩咐她。
接连几天,除了练站姿,便是练走姿,再者或是她哪里稍稍做得不够好,难免少不了一顿站。于是乎,几天下来,她走路倒还真有点莲步轻移、弱柳扶风之感,但若是论身姿袅娜,她始终差一些。
大概又过了几天,在院里腊梅上的露珠还未落得干净时,络桑来了。
彼时离婚期不过两三天时间。
千雪正在院中罚站。
其实这许多天下来,千雪顺从不少,本不用再站,全因不该说话时多了句话,便又从辰时站到午时。
络桑见她憔悴不少,有些于心不忍,向月娥道:“我与千雪的婚事在即,个中细节须得和她说一说。”
“月娥知了,只是还望殿下不要忘了规矩。”月娥立在院中,双手捧着腹,甚毕恭毕敬。
络桑嘴角一牵:“那是自然。”
出了落月阁,络桑手一挥,便腾云直上。千雪身子倏忽一轻,不由得腿有些发软,险些跌下云头。
“你怎么了?”络桑心底一疼,忙伸出手揽她进自己怀里。
千雪面色有些不好:“无碍,只是这些天月娥不允我用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