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个问题她已纠葛了许久,一直未纠葛出个所以然来。或许于络桑来说,她是谁已不太重要。可是于她自己来说,却是万分重要的。
千雪靠着门默了许久,才省起当下纠葛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用。
不管自己是何身份,与倾心之间的恩怨却不能不了,可是若是络桑知晓此次大婚,她只是为了与倾心斗一斗……
思及此,千雪忽然想与他将各种缘由通通说明。便将门猛地拉开,谁知门外却早已空空如也。
颓然将门合上,身后响起一声咳嗽:“纵然你心情不好,也要时刻记得自己乃是日照的太子妃。”千雪回头,正巧看到月娥缓身自青石台阶上走下来。
千雪收回神思,直直往自己的厢房走:“我没有。”
月娥破天荒地笑了一回:“心事全都写在脸上,我又岂会看不出来。”
青石台阶上的身影顿住。
两边黄灿灿的腊梅花开得正艳。
“我只是……”千雪回过头来。
月娥止住笑,恢复以往的刻板神情,将双手端于身前,道:“你觉得这些天来学的可有用?”长长的鸦青色袖子垂在裙边。
千雪默了一默:“有用是有用。”想来若不是这些天学这学那,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