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副恢宏泼墨图,一字一句:“我是何身份,总是要知道的,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存在于这世间。”
他看着她,一时无话。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蓝衣还是千雪吗?”
络桑忽然呵呵一笑:“你是你,她是她。”双手捧上她脸庞,压抑着声音道:“难道都这样了,你还在乎你到底是谁吗?是蓝衣又何妨,是千雪又何妨?你总不能说放下便放下我,说放下无忧便放下无忧!”
“是!”她望着他殷红的眼中情深似海,几次开口,嘴唇却抖得厉害。如樱桃的唇瓣抿了又抿,直到将所有的情绪压了下去,她才吼道:“我是放不下,可也并没有想过要放下,我只是不想活得不明不白!难道这世间的事一定要得出一个结果才能去做吗?”
“你——”络桑语塞,巨大的怒气使得他双臂不住地紧绷。然后身子一倾,将黛色的身子压在身下。
暗红的眸子中有熊熊怒火燃烧。
俊美的脸庞埋进她如瓷的颈脖间,吮吸着咬着。“我不准你去就是不准你去!”一手枕在她头下,另一手却游走至她腰间,猛一拉扯,墨色腰封瞬时落至地上。
近旁的案子上,烛火摇曳。
她睁眼望着精雕细琢的梁柱,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