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的，有不少的祖祖辈辈研发的香水配方还有心得之类的。
这些都是十分宝贵的财富，除了瑞汾家族的后代和内部人员，是不可能让外人知道的。
关于这个，和瑞汾在法国同为香水世家的其他家族是心知肚明的，因为他们都是如此，但是其他的外界人知道的却很少。
偏偏顾笙还真的就知道，也是无意间得知的，所以听说陆氏派去学习了几个月的调香师汇报后，立刻明白了瑞汾打的主意。
关于陆御宸的做法，瑞汾的人自然第一时间恼了，认为陆氏违反合约在先，结果被顾笙一语道破。
但是对于这个他们也依旧死不承认，说是瑞汾是香水世家，对于那些调香研制的法子，都是一代代传下来，不能对外公布，只能内部人知道。
所以，瑞汾并没有违反当初的合约，当然，这个是瑞汾自己的说法，陆御宸这边并不认同就是了。
顾笙想着也冷笑不已，说的好听，合约里面说的清清楚楚，陆氏派去学习的调香师要被允许进入瑞汾的核心研发地段进行学习和观摩。
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谁都不能接受，所以两边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当然，这样的僵持对于瑞汾有很大的影响，对于陆氏是丝毫没有